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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君梅窈窕身段秀旗袍談機遇淡定從容(組圖)

鄔君梅窈窕身段秀旗袍談機遇淡定從容(組圖)

鄔君梅華裳盡展優雅鄔君梅魅惑旗袍秀鄔君梅演繹腔調十足的上海女子 她穿着美豔精緻的束身旗袍出現在上海外灘歷史悠久的老酒店中——此刻,她是她自己,一個腔調十足的上海女人。

鄔君梅窈窕身段秀旗袍談機遇淡定從容(組圖)

“外灘女兒”鄔君梅典雅寫真

鄔君梅華裳盡展優雅

鄔君梅魅惑旗袍秀

鄔君梅演繹腔調十足的上海女子

高清圖:鄔君梅窈窕身段演繹美麗旗袍秀

本站娛樂訊 鄔君梅近期受邀拍攝一組時尚雜誌寫真,窈窕身段演繹美麗旗袍秀。以下是她接受雜誌採訪的內容:

她是宋美齡的屏幕化身,她是《末代皇帝》裏暗自哀愁的文繡,她是《蝸居》裏隱忍大氣的宋太太,她是《雪花與祕扇》優雅到極致的姑姑。

她是奧斯卡的終身評審,更當選“全球最美50人”。

她穿着美豔精緻的束身旗袍出現在上海外灘歷史悠久的老酒店中——此刻,她是她自己,一個腔調十足的上海女人。

這海派文化集大成的十里洋場,承載着她童年最美好的回憶,記憶着改變她一生命運的回眸一遇。

她在這裏泡過澡,喝過酸辣湯,參加過婚禮,聽過爵士樂……也曾在這裏,牽着爺爺的手,從十六鋪碼頭登上擺渡船,晃晃悠悠到浦東。

鄔君梅(微博)面向東方明珠深吸黃浦江送來的清爽空氣,“上海是家,我是外灘的女兒”。

此次封面大片的拍攝在外灘的華爾道夫酒店和和平飯店進行。鄔君梅對我們的選址連連感歎“不可思議”。因為,這兩個酒店都承載着她對外灘最重要的回憶。

“這個華爾道夫酒店,前身是東風飯店。在我10歲的時候,小叔的婚禮就是在這裏辦的。”

在鄔君梅的印象中,那場婚禮是十歲的她“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的難忘經歷。“當時能在東風飯店辦婚禮,是一件很洋氣的事情,我記得是18桌的排場。嬸嬸穿着一件粉色的婚紗,特別漂亮。”

上世紀70年代的外灘,對於普通上海人而言,還是個很遙遠很浪漫的地方。“一到晚上,這裏人山人海,都是情侶在這裏擁抱打Kiss。所以小時候父母不讓小孩晚上來這邊逛馬路的。”

初次見識外灘豪華氣派的鄔君梅,在婚禮開始前就一連喝了三杯橘子水,把肚子撐滿了。以至於真正開宴時,她卻只能看着盤盤好菜乾瞪眼。而與她更有淵源的,是有着82年曆史的和平飯店。

小時候,家中還沒有熱水器,鄔君梅需要帶着妹妹去集體浴室洗澡。“那是多可怕的事情啊!一個月洗一次澡,還要浴票,排好長的隊。差不多兩個小時排到裏面,在蒸汽房那裏還要再排一個小時,排到我們要進去時基本上已經處於昏厥狀態了。”

後來,在和平飯店當會計的親戚小李阿姨,便常常“開後門”,讓鄔君梅到和平飯店的空房間裏泡澡。“阿姨喜歡把水開到很熱。我一洗可以洗兩個半小時,直到洗到快脱皮了被人家拽上來。”

在鄔君梅的記憶裏,和平飯店除了熱水澡,還有那碗“超好喝”的酸辣湯。“好喝到什麼程度?

12歲我第一次喝的時候整整喝了六碗,後來實在是撐得不能動了,然後有人跟我説,你趕緊去走廊上跑幾圈,我一路走一路蹬蹬蹬跳,想把它跳下去一點,還想回去再喝一碗。”

鄔君梅的爺爺以前是浦東第二印染廠廠長兼總工程師。因此,在她的記憶中,爺爺會拉着她的手,從十六鋪上碼頭,坐船過江到對面印染廠。

她就在廠裏看着爺爺工作,耗上一天。

大概因為所有這一切回憶,鄔君梅一到這個環境,就覺得“一切都很對”。

外灘,中國向繁華世界睜開的一隻眼睛,在這裏,鄔君梅感受到一切。這個天生愛美,喜歡西洋文化,骨子裏深烙上海腔調與氣派的女人,從這裏出發,帶着清新的時尚氣息走向今天。

愛美的女孩,腔調與生俱來鄔君梅的母親朱曼芳曾是上海電影製片廠的明星

上影廠每週會放映兩部市面上看不到的電影,那時候叫“參考片”。“我從小就騎自行車看參考片,所以受的教育是很西方的。”鄔君梅説,看電影、在片場看媽媽演戲、身邊都是老電影人,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一定要為自己走上電影之路找到最初的源頭,想必就是母親為小時候的自己無意中帶來的藝術氛圍。

“那時候費雯麗的《飄》、《日瓦戈醫生》,我看了不下7遍。”——鄔君梅就是這樣對認定的、喜歡的事物執着到不計後果。

16歲的鄔君梅,拍了人生第一部電影《青春萬歲》。她的照片刊登在《上影畫報》和《大眾電影》上,在那個雜誌並不氾濫的年代,保守估計至少有幾百萬人看過她少女時代的模樣。

鄔君梅從小愛美。“人家説什麼護膚品我都會去買來擦。那時星條牛仔褲也是我第一個穿,青海路買的,喇叭褲,很緊很緊。趴在牀上一點一點拉到上面,站起來後路都不能走。”那時候,她才16歲。

出外景回來,她還送了妹妹兩條牛仔褲。怎知害得姐妹倆都被傳統的媽媽一頓好打,罪名是“帶壞妹妹”。

有意思的是,事隔幾年,鄔君梅又從香港給妹妹帶了條短裙。媽媽發話了:“這種裙子多難看,你為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地穿牛仔褲呢?”這個笑話在他們家流傳至今。

“我的頭髮都是在錦江飯店的髮廊做的,一個頭發做出來很貴的。”鄔君梅自嘲從小就把錢都花在這種地方。有一次要拍攝《踏浪》,拍戲前去燙頭髮。結果老髮型師把她忘掉了,上了藥水整整四十分鐘,頭髮都焦掉了。

“我説沒事,你把它鉸掉吧,鉸成男孩頭,也沒跟組裏説,但是非常好看,跟我同輩的人後來都要鉸那個頭髮。”對於自己的審美品位,鄔君梅有着十足的自信。

她也愛珠寶。從塑料玩起,到16歲拍彩色照片開始帶配飾,再到如今的金銀珠寶……她對美麗事物的熱愛有增無減。

就連好友陳沖也曾妒嫉萬分,“她常笑罵,同是上海人,憑什麼你就比我有腔調呢?”

和平飯店偶遇,開啟藝術人生鄔君梅藝術生涯中很重要的一部戲,是意大利名導貝託魯奇拍攝的《末代皇帝》。那時候尚且懵懂貪玩的她,並不知道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的機會,差點就擦身而過。

有些境遇,除了用“命中註定”來解釋,別無他法。

“我媽當時跟我説過有一個《末代皇帝》的劇組在找我試鏡,他們整個劇組在上海,但是當時我在北京。副導演説,等君梅回上海的時候到飯店來找我們,結果等我從片場偷跑回來看男朋友時,他們早就不住那邊了。”

就在準備回京之時,鄔君梅跑到和平飯店請小李阿姨幫忙走後門買飛機票。“那時候機票很難買的,要配額,我正在付錢,忽然冒出一箇中年男人,問我想不想當演員。我以為他是拉皮條的咧,就無比驕傲地回答,本小姐已經是演員了。”

沒想到對方一驚,問:“哎呀,你是鄔君梅吧?我是北影廠的副導演王彪。”

這位在酒店大堂邂逅的男子,正是《末代皇帝》的副導演王彪。劇組正在和平飯店進行演員試鏡,剛好有一個60多歲的老演員試完鏡,導演堅持要送老人家離開。機緣巧合,開啟了鄔君梅璀璨而奇妙的藝術人生。

籍着《末代皇帝》參加戛納電影節的契機,鄔君梅在歐洲遊蕩了一圈,竟然獨立做出決定,在1989年大學聯考前放棄高等學府的保送,帶着300美金,到加州洛杉磯大學攻讀電影系。

對於這個決定,她歸結為星座使然。

“水瓶座的人基本上瞬間決定一生的事。”

因為出演《末代皇帝》,她留美期間片約不斷,先後出演了《喜福會》《天與地》等影片。雖然未曾對媒體細談,但鄔君梅一直自稱在二十幾歲時,度過了一段吉卜賽女郎一般忘情戀愛、遊戲人間的日子,她甚至很玄地説,有時候甚至覺得一睜眼,都不知道前面二十年發生了什麼狀況。

而她與現任丈夫奧斯卡是在美國拍攝電視電影《消失的兒女》時認識的。奧斯卡是這部戲的製片兼編劇,鄔君梅是前四集的女主角。

“吉卜賽女郎有了好的陪伴者,一塊很堅韌的土地,着地了。”

這時,又有一部出色影片的拍攝機會出現在她的眼前——彼得·格林納威的文藝片《枕邊書》。

鄔君梅需要在其中扮演一個在人體上書寫的日本書法家諾子,有大段全裸的戲份。

表面看鄔君梅是個很西化、性格豪爽的女中豪傑,可是對於這樣的裸露戲碼,她又顯出了東方女子的傳統。是否出演?她掙扎了許久。最後,在奧斯卡的鼓勵與導演鍥而不捨的努力下,她最終接受了這一角色。這部影片後來也在戛納展映,成為獲得業界認可的文藝片,再度鞏固了鄔君梅在好萊塢的華裔女星地位。

“上海紅美麗”的簡單生活1996年,鄔君梅打算回上海探親,奧斯卡説自己也想來看看。鄔君梅思索良久,説:“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是我的未婚夫。”

奧斯卡立即答應。於是兩人火速訂婚、結婚。

當年的婚禮在上海的花園飯店舉行,因為房間太小,只擺了九桌。“上海的花園飯店以前叫法國俱樂部,小的時候爸爸帶我去那打保齡球,所以我對那個地方也有一種情結。”

不知道是因為美麗的上海風情,還是鄔君梅在婚禮上三套中西禮服所展現的東方魅力,這場原本算是低調的婚禮獲得美國《People》雜誌的青睞,與戴安娜、邁克爾·傑克遜等人的婚禮一起,被評為“年度五十場名流婚禮”。

奧斯卡至今還會拿這件事情出來打趣:“雜誌上的哪對哪對又離婚了,我看你跟我還能撐多久!”

他們一“撐”,就是十五年。

這個入鄉隨俗被稱為“老奧”的國際大導演,從一個單純熱愛中國文化的外國人,成了聽話體貼的上海女婿。“上海男人很疼女人,我爸爸對我媽媽就是,他會在菜裏挑肉絲出來給我媽吃。我老公才不會挑肉絲給我呢。但是他現在也挺聽話的。”説到這,鄔君梅俏皮地眨了眨眼,言猶未盡。

2005年,鄔君梅搖身一變,成為了製片人,拍攝老公編劇、導演的電影《上海紅美麗》。

儘管票房不佳,但是這部片子在鄔君梅心裏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她不會忘記丈夫捧着劇本到自己的面前説“這是我寫給你的情書”時候的模樣,更不會忘記自己當時的熱淚感動。她覺得,“女製片人”,是她做過的比較前衞的事情之一。“一個女人能夠把自己的私房錢投給自己的男人,讓自己做女主角,不是很前衞?”

但從投資的角度講,這又是水瓶座將現實浪漫化、理想化的必然結局。不過鄔君梅不後悔,“《上海紅美麗》之後,我可以説我是真正意義上的電影人了。從幕前到幕後,從投資到發行,美國現在也做DVD了,美國的影評非常非常好,真的是感覺我的肩被拍了(美國稱讚方式)。”

她説,《上海紅美麗》裏面説出了她的一些心裏話,比如,“我們擁有的不多,但生活得很簡單,很快樂”。她甚至覺得,這是很多上海女人的心聲,簡單就是幸福。

五年前,鄔君梅的父親中風住院。作為家中大姐,鄔君梅心疼帶着兩個孩子的妹妹不方便回滬照顧,上海又只剩下同樣高齡的媽媽,便毅然決定將事業重心轉回中國發展。

而老奧,竟也不離不棄地和妻子一起來到中國,窩在房子裏潛心創作。

為了在中國發展,也為了繼續賺錢為父親養病,“好萊塢女星”不得不開始回到中國挑戰工作節奏緊張的電視劇拍攝,於是有了《蝸居》,有了如今正在拍攝的《小洋樓》。

一直眉飛色舞描繪自己生活的鄔君梅,談到父親,聲音也變得柔軟起來:“我父親一直在醫院裏面,去年又犯了一次中風。但是隻要他還在我們身邊,這份親情就還在嘛。但是他很辛苦,現在也只能做非常少的交流。看到他,你會覺得再靚麗再輝煌的事情,真的也只是浮雲。”

言畢,鄔君梅起身繼續我們的大片拍攝。

這一回,身着華裳的她,演繹着最堅韌樂觀的上海女子。一雙傳神的眼睛,留下太多太多的故事情節,令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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