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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巖鬆迴應辭職:闢謠稱依然忙於日常直播

白巖鬆迴應辭職:闢謠稱依然忙於日常直播

昨天下午,不同的網友紛紛發佈同一條微博,“白巖鬆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  白巖鬆追問“幸福感”:“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

白巖鬆迴應辭職:闢謠稱依然忙於日常直播

本報訊(記者金力維)昨天下午,不同的網友紛紛發佈同一條微博,“白巖鬆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於是白巖鬆辭職的消息就像傳染病一樣,迅速蔓延開來。最近一個月來,這位著名央視評論員在微博上已經“被辭職”兩次了,昨天接受記者採訪時,白巖鬆借本報闢謠,稱自己依然忙於日常的直播工作。

昨晚我聽廣播的時候,聽到這麼一段話,印象特別深刻:幸福不是你的房子有多大,而是房子裏的笑聲有多大;幸福不是你的車子有多豪華,而是車子能夠安全送你到家……確實,很多東西是難以用錢去衡量的,當然,用錢也衡量不了。白巖鬆迴應辭職辭與不辭,你就是我們老白姓的驕傲,無能您走到哪裏?我們老白姓就支持您。因為您是白巖鬆。白巖鬆迴應央視辭職説:“幸福不是你的房子有多大,而是房子裏的笑聲有多大;幸福不是你的車子有多豪華,而是車子能夠安全送你到家……確實,很多東西是……”,説的太好了,平平淡淡,開開心心,簡簡單單就是幸福

網傳白巖鬆從央視辭職,當事人否認辭職,下週白巖鬆再主持《新聞1+1》。白巖鬆的談吐可謂是張馳有度,不卑不亢,深得大眾支持和喜愛。白巖鬆的處世風格還是很值得一些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物學習的。白巖鬆怎麼可能辭職呢?一個正處於事業蒸蒸日上的主持人放着名利雙收的職業不幹?

白巖鬆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我覺得他説的話都很對 都能説到我心裏 鐵肩擔道義 這個稱號真的很配他。中國的公眾人物,只有白巖鬆敢説一句真話,敢為百姓聲張正義,如果這樣説真話的人也被封殺,那我們國家的未來何在?明天在哪裏?

白巖鬆迴應辭職。敬佩説真話的人,白巖鬆大哥就是我們説真話的楷模,從人民的角度看問題,着是中國主持界的楷模,永遠支持他。對於白巖鬆一直都是我比較喜歡的主持人,不管怎麼請多站在人民的角度説説實話,也不希望我們社會的不正之風繼續猖獗下去。

在強大的行政體制下,能真正做到灑脱的人沒幾個,白巖鬆能在這樣的體制下生存到現在,確實不是常人所能為!支持白巖鬆,是個好新聞工作者,好男人,希望我們國家多一些這樣的新聞工作者。説真話腫木就那麼難呢?難道所謂的高官聽多了那些奉承話,耳朵裏再也容不下半句真實的語言?有木有?

“從我入行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但直到目前為止,真沒那麼嚴重” “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另外因為我的職業,看到了社會的病,30年改革開放,幸福了嗎?我很疑惑。”-白巖鬆迴應“辭職説”及幸福感。

白巖鬆辭職,畢福劍為此寫道:我有一個夢想 股價永遠不跌 房價永遠不漲 我有一個夢想 所有的車 不分軍車 公車 全都規規矩矩地走在路上 我有一個夢想 年輕人不用為了供房供車 搜刮爹孃 我有一個夢想 醫院不收紅包只是救死扶傷 我有一個夢想 貪污腐敗該斃就斃 不管他入沒入黨!白巖鬆的辭職我並不驚訝;CCTV畢竟是正面宣傳的媒體,是不允許下屬口無遮攔的放縱講自我見底嗎?白松巖辭職後,我們社會又少了一個言辭激烈的人;則我們社會的鶯歌燕舞聲音更大了,這才是我為白巖鬆辭職而惋惜的地方。

白巖鬆央視辭職。如果辭職了,一種情況是被迫的,還有就是不願改又炒白巖鬆被辭職,為什麼不炒朱軍李詠董卿呢,原因很簡單的嘛,朱軍平庸,李詠頑皮,董卿乖巧,唯獨白巖鬆深刻。這年頭,平庸與乖巧永遠比深刻安全。但哥打包票,央視不會辭他的,央視不傻,辭他成本太大了。風格,寧為玉碎不願瓦全的人格力量所致。總之,不是一般的辭職。

昨天下午,不同的網友紛紛發佈同一條微博,“白巖鬆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  白巖鬆追問“幸福感”:“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

前段時間微博上有兩個傳言,一個是《新聞調查》女記者柴靜“失蹤”,一個是《新聞1+1》停播一天,白巖鬆引咎辭職,後來觀眾又看到了白巖鬆出現在央視熒屏上,於是網上又爆出白巖鬆因為寫了檢查,得以“復出”的消息。

對於這樣的傳言,白巖鬆迴應:“我從來沒有因為節目的內容問題寫過檢查。如果我因為節目內容寫檢查,而且是應該做的節目內容,這一定是我辭職的那一刻——但現在還沒有,我現在依然在直播。我並不戀戰,如果我離開央視會告訴大家。打從我入行的第一天起,我就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但是直到目前為止,真的沒那麼嚴重。”

在白巖鬆看來,“被辭職”其實既有觀眾對自己的擔心,同時也有對他的關心,“當然做新聞會有做新聞的風險,可倘若一點兒小風小浪都承受不住,就別在大海里游泳了。” 微博説柴靜“失蹤”,柴靜選擇的方式是通過微博闢謠,而至今白巖鬆也沒開過微博。“我的話語權已經夠多了,有什麼非説不可的事兒,忍一天不就又該直播了嗎?而且以我的性格,做一件事必須做好,開了微博,我就別幹別的了。”

昨天下午,不同的網友紛紛發佈同一條微博,“白巖鬆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  白巖鬆追問“幸福感”:“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

白巖鬆:中國人幸福了嗎?我很疑惑

撰文、編輯/王曉晶

白巖鬆迴應“辭職説”:“打從我入行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但是直到目前為止,真沒那麼嚴重。”

白巖鬆追問“幸福感”:“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

白巖鬆批評“文化荒”:“政府不能光賣地,不拿點兒回扣給文化產業。”

記者面前的白巖鬆,犀利依舊。

關鍵詞 辭職

“30 年改革開放,幸福了嗎?我很疑惑”

記者(以下簡稱記):前段時間微博上有兩則謠言,一是柴靜失蹤,二是你因節目內容問題而寫檢查,甚至傳出辭職消息,能迴應一下嗎?

白巖鬆(以下簡稱白):我從來沒有因為節目內容問題寫過檢查。如果我因此寫檢查,而且是該做的節目,一定是我辭職的那一刻——但現在還沒有。我依然在直播。當然,做新聞會有風險,但一點兒小風小浪都承受不住,就別在大海里游泳了。我知道這樣的傳言中有大家的關心和擔心,我並不戀戰,如果離開央視會告訴大家。打從我入行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但直到目前為止,真沒那麼嚴重。我也要替我的領導説兩句,他也挺冤,連名字都被點了。

記:是否考慮通過微博或其他渠道澄清?這種“被檢查”“被辭職”的消息隔三差五就會找上你吧?

白:我的話語權已經夠多了,有什麼非説不可的事兒?忍一天不就又該直播了嗎?而且以我的性格,做一件事必須做好,開了微博,就別幹別的了,我每天還得看點兒閒書呢。我最近主張,每個人都要關心“與己無關”的事,讓自己由“老百姓”變成“公民”。每個人也要做點兒“沒用”的事,發呆、散步、聊天有什麼用?但又太有用了。人們現在只認識“有用”的人,所以你會發現通訊錄裏“有趣”的人就變得很少。中國人活得太粗糙了。

記:在央視工作的這十幾年中,你認為和央視是一種怎樣的關係?

白:我可以驕傲地説自己是主人,但我更清醒地明白,自己也就是個過客。主客之間,總有難言的情感縈繞。

記:那是否曾想過離開央視?聽説之前有兩家國際獵頭公司挖你?

白:前幾年確實有,直接問:“讓你離開央視的價碼是什麼?”我的回答也很直接:“起碼從目前看,沒有任何物質的條件可以讓我從央視離開。”這不僅因為多年的感情或成長的感恩,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理由是:當越來越多的衞視,由於現實的難題或者更快可以看到的目標,紛紛放棄新聞陣地,央視依然是離新聞與戰場最近的地方,對於一個新聞人來説,這是最大的誘惑。

記:你講過一個故事,因為“9.11事件”央視的失語,面對觀眾的指責,你一夜無眠?

白:在事件發生幾分鐘之後,我給主任打電話要求直播,但直到最後我們都沒有直播。那是一個發生在美國的事件,卻遺留了一些傷口在遙遠的中國。然而也該感謝這傷口,讓人們開始集體思考媒體的職責。

記:央視最近新聞改革力度很大,你怎樣評價自己在這其中的作用和位置?

白:新聞改革已經持續兩年多了,陸續把非新聞化的欄目修整,新聞量明顯增大。我們目前已建成了50個海外記者站,明後年會增至80個,達到世界第一的水平……但我依然認為,這還不是適宜作出評估的時候,還在路上。

記:是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白:信息透明,究竟是社會穩定還是不穩定的維護力量?我認為是前者,我當着總理説過這樣的話,公開才能建立集體的理性。微博是積極的力量大還是消極的力量大?有人説微博傳播謠言,但它也開始闢謠了呀!火山爆發之所以後果嚴重,就是因為平時的能量聚集太大;如果日常有小的宣泄口,就不會產生那麼嚴重的後果。我是謹慎的樂觀者和實踐者,不是口號派。我強調做,而不是抱怨。記得龍永圖説,談判不是單方勝利,而是雙方妥協達成進步。我年輕時不喜歡妥協這個詞,但現在覺得太對了。

記:不久前你入選新鋭人物,得到的評價是“鐵肩擔道義”,對此怎麼看?

白:我從來不對別人對我的評價作評價,別人無論説什麼,哪怕是我不同意的,我也堅決捍衞他説話的權利,這也是對民主社會建設的一種支持。

昨天下午,不同的網友紛紛發佈同一條微博,“白巖鬆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  白巖鬆追問“幸福感”:“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

關鍵詞 幸福

“30 年改革開放,幸福了嗎?我很疑惑”

記:10年前,你的《痛並快樂着》影響直到今天,這句話甚至成了常用句式;如今出版一週年的《幸福了嗎?》也造就了高關注度和熱議度,感想如何?

白:廚師做了菜,宴散發現菜剩在那兒,是件非常沮喪和自責的事。一本書出來沒動靜心裏也會沮喪。當初我不會想到這書會走怎樣的歷程,但一年來我欣慰甚至惶恐,承蒙讀者把這書讀厚了。我三四年前就想到“幸福”,可能與我人到中年有關,已經不再是為了物質奮鬥的階段了,另外因為我的職業,看到了社會的病,30年改革開放,幸福了嗎?我很疑惑,書名後面是問號,我只是提問者。

記:你找到答案了嗎?

白:我比較認同幸福由物質、情感和精神三方面構成,我們經濟GDP世界第二,為什麼焦慮增多了?我們的物質如果是正9分,那精神和情感則是下降的,最後的總和是負分。之前我在耶魯的演講主題是“中國夢”,今年是辛亥革命(微博)100週年,國家大夢要向個人夢想轉變。中國百年前的夢是國家富強,它覆蓋了一切,甚至個人要放棄夢想促成國家夢,且心甘情願。100年後的今天,是否要讓個體的夢想開始張揚和實現?這也是幸福的另一種感受。和諧社會不是所有人一樣,而是不一樣的人能和平相處。“和”是人人都有飯吃,“諧”是什麼話都能説,社會只有用進步才能解決今天的問題。

記:社科院做了幸福指數調查,據説官員的幸福指數最高?

白:我對調查都不持過高期待,有些調查都是矛盾的,官員自殺率也不低。我最近常説,追求幸福時要警惕,不能陷入“被幸福”的圈套,不能讓別人制定準則,我們往裏套。還是那句話,幸福像鞋,穿着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

記:你對自己的幸福指數打多少分?

白:人的幸福指數是個U型,最低谷是43~48歲。在這一年我和各種人打交道的過程中,發現老人的幸福指數是最高的;中年人壓力很大,但他們只是默默承擔;年輕人展現出的壓力最大,沒有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

當然,我要是給自己打分太低,大家會説我矯情,你都不幸福,那我們還怎麼混?但要打分太高,又違心。所以就70來分吧。我相信這與我的年齡有關,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我的老鄉康紅雷説,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幹嗎不開心地活着?但做新聞,樹欲靜而風不止,老戰士也有新考驗。在個人生活中,我相信我的幸福指數是沒問題的,我知道該怎麼去幸福。理想是美好的,但現實常遇打擊,這就是生活。

記:一年當中,你認為什麼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白:還是足球。我前幾天下午去踢球,進了好幾個。對我這個歲數的人,做到這樣不容易。還有另一件讓我感到幸福的事,就是走路。今年3月我血壓有點高,我想不吃藥試試。每天走路,越走越快,但是某種東西卻慢下來了。原來是功利的想法,想讓血壓降下來,現在血壓已經下來了,我也離不開走路了。我每週有兩天踢球,剩下5天走路,快走四五十分鐘,讓自己出汗。走路的感覺非常幸福,就像練氣功和寫書法。運動是讓身體出汗,寫作是讓靈魂出汗。

記:人到中年心態上會有怎樣的變化?

白:更追求一種平靜。我10年前給《文匯報》寫的新世紀寄語,是平靜和反思。我什麼都有,但不平靜。平靜才能幸福。這和做新聞有關,不平靜,憂心忡忡,表達的只是冰山一角,難以平靜。而踢球反倒是動感中的關注、單純和平靜。平靜是我的奢侈品。

昨天下午,不同的網友紛紛發佈同一條微博,“白巖鬆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  白巖鬆追問“幸福感”:“我處在幸福指數的最低谷,但我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我骨子裏是悲觀的,但真正的悲觀者才能樂觀地活着。

關鍵詞 閲讀

“10 年前我的稿費能買套房,現在只能買輛車”

記:在這一年中,你説這也是最近距離地貼近圖書市場的一年?

白:總有人問我,能不能和讀者談談讀書的意義?我樂了,反問——你聽説過有人讓你談談吃飯的意義嗎?既然沒有,為什麼要談讀書的意義呢?讀書跟吃飯一樣,自打有了文字,讀書就影響着人們的行為,從來不應淪落到需要人來探討它的意義。前幾天一個書店的負責人説,書店裏最主要的讀者是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年輕人,不管是紙質書,還是電子書,他們都是主流讀者羣,很多人都為年輕人擔心,認為他們不讀書了,這也許是不瞭解現狀,戴有色眼鏡看到的。

記:大家可能看到的是有些實體書店和民營書店經營不濟。

白:據我瞭解,並不是圖書市場萎縮,而是近10年來,中國城市的房租、人工費用上漲太快,使經營成本急劇增加,房價漲成什麼樣了,書價卻沒怎麼漲。10年前我的稿費能買套房,現在只能買輛車。知識是否貶值不歸我討論,但可以確定的是,銷售量和讀者並未大範圍減少。新華書店之所以過得好,那是託毛主席的福,佔據了每個城市最好的地理位置。我其實看到了一個拐點,人們在重新親近圖書。10年來,無論是雜誌、報紙還是電視,讀書欄目是最多的。

記:你的意思是折返點正在出現?

白:對,而且在電子書和紙質書的關係方面,永遠是內容為王。我兒子就愛看紙書,但出門時愛看iPad,因為紙書太沉。前幾天去倫敦,查令街是圖書一條街,古香古色,在中國沒出現,只要還有人讀書,還有人提供有價值內容的書就OK.

記:政府是否也該做出一定努力?

白:我在日本,那兒也有瀕臨滅絕的民族傳統文化,比如“漫才”和“落語”,類似我們的單口相聲、對口相聲。做得最好的是大阪,城市的黃金位置有一個大樓,免費給需要扶持的文化團體提供演出場地,因為不要房租和水電費,票賣得很便宜,所以觀眾很多,電視節目也經常去拍他們,演出的人很有成就感。我期待中國城市可以在文化和軟環境領域多做工作。比如每年能不能有幾塊地方低價租給開民營書店的人?擔心有黑幕,公開招標就OK了。政府需要拿出這樣的地方、專門的資金,政府不能光賣地,不拿點兒回扣給文化產業。很多人喜歡倫敦,因為它的文化細節太多了,在聖馬丁教堂,一個禮拜有3箇中午是免費音樂會。有一天晚上我去聽《安魂曲》,最便宜的票摺合人民幣才100元。中國的票價是怎樣的?低票價並不是單純由商家是否願意少掙錢決定的,如果沒有那麼高的成本,他們也願意把票價定低點兒。我想説,只要政府敢於割一小塊肉,老百姓會鼓掌的。還有房地產商們,如果能在小區拿出一間屋子,低價租給經營書店或其他文化項目的人,説不定小區的房價都會高一點兒。對書業的扶持不能只停留在嘴皮子上,希望政府和房地產商“玩點兒實惠”。

記:不僅是房租和人工導致書店不景氣,還有一個原因是規章制度?

白:應該説是政府的很多規章制度現在已經不適用了。當年制定的,在當年可能具備某種合理性。中國不缺法律和規章制度,但各級政府應該重新評估一下,有多少已經不合時宜?我相信規矩的制定者沒有惡意,只能説老規矩沒能跟上時代的腳步。

記:説了很多有點沮喪的話題,你認為這個世界會好嗎?

白:十幾年前我採訪過趙鑫珊教授,人類科技進步這麼快,為什麼依然需要聽幾百年前的音樂來撫慰心靈?趙鑫珊説了一句話我永遠記得,她説:“人性的進化是很慢很慢的。”所以我相信100年後,科技已經發展到無法想象的地步,但探討的問題和我們今天探討的差不太多。支撐我們前進的不是世界變好了,是我們對世界變好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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