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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雯麗和奧黛麗赫本PK 一個羅馬兩個女人

費雯麗和奧黛麗赫本PK 一個羅馬兩個女人

費雯麗和奧黛麗赫本:一個羅馬兩個女人。直到現在,關於“奧黛麗·赫本和費雯·麗哪一個更漂亮?”的話題在網絡上還有數百條不同的意見。這樣的對比不見公平。

費雯麗和奧黛麗赫本PK 一個羅馬兩個女人

直到現在,關於“奧黛麗·赫本和費雯·麗哪一個更漂亮?”的話題在網絡上還有數百條不同的意見。這樣的對比不見公平,1938年費雯·麗演出《亂世佳人》聲名鵲起,成為好萊塢頭牌女星的時候,奧黛麗·赫本只有9歲,還在英國倫敦讀貴族寄宿學校,經歷着她的父親背叛帶來的傷痛—父母離異,接着二戰爆發。奧黛麗·赫本與費雯·麗的共同經歷除了二戰之外,同作為好萊塢靚麗的女星,她們還曾在一個叫做羅馬的城市相遇,一個開始成為我們時代的時尚偶像,一個則美人遲暮,病痛纏身。

費雯·麗的三部電影,三件新衣
“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説你美。現在,我是特意來告訴你,對我來説,我覺得現在的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杜拉斯在《情人》一書的開篇這樣寫道,多年來這句經典傳誦不衰。而今在費雯·麗誕辰100週年的今天,回過頭來,很多人能牢牢記住的仍然是《亂世佳人》中年輕貌美,韶光年華正得意的“斯嘉麗”,當時的場景歷歷在目,綠色的眼睛,貓一樣的神情,窗外春光好妙,堅持要奶媽將腰緊緊勒在19寸。橡園的美好時光在1861年中逝去,《亂世佳人》(1939年)上映之後一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原有的文化、價值、制度、時裝等等面臨毀滅,面臨重建,但沒有人知道將要到來的是什麼。
“斯嘉麗”扯下了母親的綠色天鵝絨窗簾,做了一襲華裝,這是她面對美國南北戰爭之後,林肯重新劃定的新世界的態度,不屈不撓。現實中的費雯·麗則帶來了《魂斷藍橋》(1940年)中的新式風衣,四十年代女性頭戴一頂破氈帽,被迫流離街頭,每天在希望與絕望中掙扎,前途未卜。Cristóbal?Balenciaga在1937年才剛剛在巴黎成功發佈自己的設計作品,1939年,巴黎的時裝設計師們紛紛逃到了美國,其中包括COCO CHANEL、LAVIN、NINA RICCI等等。費雯·麗一襲舊衣裳、一襲舊式禮服交替完成了瑪拉這個角色,在這個在戰爭中掙扎的姑娘身上尋找時尚的靈感,簡直太殘忍了。更何況這些從巴黎逃往美國的高級時裝設計師們,慌里慌張自顧不暇,哪裏有時間來做新衣裳。
另一部給費雯·麗帶來聲譽的電影是《慾望號街車》(1951年),這時候,費雯·麗已經來到五十年代,時間走得如此的快。在這部電影中,評論對她的演出水準讚賞備至,導演伊利亞·卡贊稱“她演出了他期待的和不敢奢望的”。白蘭芝身上還穿着輕薄曼妙的紗裙,樣式還在的,只是已經破爛不堪。衣服也好,道德也好、生存處境也好,慾望成了一張單程票,將人推向毀滅。用“白蘭芝”與“斯嘉麗”的精緻服裝相比較,即使是舊窗簾做的裙裝,還是有尊嚴和驕傲的,那襲新裝建立在一切舊的物件之上。然而到“白蘭芝”身上,舊的這一切都沒有了。戰後的好萊塢也面臨着預算問題,窮困不僅是在屏幕上,也在現實中進行。雖然費雯·麗在這部片被肯定為“最好的演員”,馬龍·白蘭度只排第二,然而在形象上,馬龍·白蘭度的郵遞員帽和白T恤以極簡的方式寫進了時尚史。
在1940年的時候,費雯·麗被確診染上了肺結核,這個病是在《亂世佳人》中開始的,就像與魔鬼做了交易一樣。費雯·麗不僅僅是遭受着身體的病痛,她的第二任丈夫幾乎無法忍受她歇斯底里的精神錯亂和情緒發作,最終沒能與她白頭偕老。我們只能假想,那個時代的動亂和對錶演的投入,新裝作為一種矛盾衝突的隱喻,費雯·麗與之無法適應。
1939
1939年,《亂世佳人》公映時是萬人空巷,不僅費雯·麗通過這部影片迎來第一個事業高峯,片中“斯嘉麗”的服裝就像是一個預言,最後與迪奧的“新風貌”不謀而合。費雯·麗穿着白底綠花的禮服在橡園裏顧盼生輝的形象太過於深入人心,那裏的幸福又太過於生動,乃至這時的費雯·麗成了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時尚偶像”。
1940

1940年費雯·麗主演《魂斷藍橋》之時,那種奢華的風氣已經被炮彈炸得魂飛魄散,軍式套裝儘管現在看來依然還有它的魅力在,但對於那樣一個時代,用舊軍裝改裝的服裝穿起來算不上時尚,而且女人們都有一副橄欖球員一樣寬的肩膀。

費雯麗和奧黛麗赫本:一個羅馬兩個女人。直到現在,關於“奧黛麗·赫本和費雯·麗哪一個更漂亮?”的話題在網絡上還有數百條不同的意見。這樣的對比不見公平。

1951
來到《慾望號街車》時,白蘭芝身上還穿着輕薄曼妙的紗裙,樣式還在的,只是已經破爛不堪。衣服也好,道德也好,生存處境也好,慾望成了一張單程票,將人推向毀滅。而在這部影片中,時尚成就的是馬龍·白蘭度的郵遞員帽和白T恤,其以極簡的方式寫進了時尚史。
一個羅馬,兩個女人
費雯·麗始終認為美麗是她演藝事業上的一大障礙,時間滿足了她這一願望,但沒有再還給她昔日的風頭。1961年她以“備受摧殘的面容”演出《羅馬之春》,儘管她戴上了灰白假髮,讓大屏幕肆意書寫她的皺紋和憔悴,以爐火純青的演出將“斯通夫人”這個角色的衰老和寂寞刻畫得入木三分,但她沒有再次獲得應有的關注。這個時候,整個世界都已經掉頭面向戰後經濟繁榮,面向更年輕飛揚的未來,而費雯·麗則和她的舊式套裝與珍珠項鍊一同留在了對過去的沉湎,多麼不合適宜。
在時間上,費雯·麗的“羅馬”比奧黛麗·赫本的“羅馬”遲了8年。《羅馬假日》在1953年上映,奧黛麗·赫本顯然帶來了令人欣喜的新風氣,她剪短頭髮、穿上白色襯衣和百褶裙,五十年代的新女性們紛起效仿,衝進理髮店要求理髮師來一個跟“安妮公主”一樣的髮型,同時,把自己身上襯衣的袖子捲到上臂。改變總是令人歡欣鼓舞的,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件衣裳。
赫本由而成為時尚先鋒、經典的優雅模版,可是人們卻忘了那個憂傷的斯通夫人。在費雯·麗演出斯通夫人一角之前,高級時裝設計師們又紛紛回到自己的地盤,克里斯汀·迪奧已經迫不及待推出了“新形象”。“新形象”直接對應1939年費雯·麗的“斯嘉麗”,因為《亂世佳人》引起反應如此激烈,彷彿就是一次全面的對舊時代的告別。無論如何,縮減面料、簡化款式、方便行動等等的優點是極為明顯的,也是“斯嘉麗”所沒有的。而到費雯·麗的羅馬時代,她是穿上了新的套裝,可是1961年,時裝史已經踏進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時空,一步邁進了未來。

天真的目光、瘦巴巴的身段、濃眉大眼是“男孩一樣”的奧黛麗·赫本時代,女人們已經徹底地棄絕了胸衣。那個“斯嘉麗”時裝從此“隨風而逝”,費雯·麗固然不再美麗如昔,可是新的潮流已經不需要她那樣女性化的面容了。迷你裙正在大街上飄揚,而“斯通夫人”還穿着一步裙在羅馬散步。

費雯麗和奧黛麗赫本:一個羅馬兩個女人。直到現在,關於“奧黛麗·赫本和費雯·麗哪一個更漂亮?”的話題在網絡上還有數百條不同的意見。這樣的對比不見公平。

時裝形態的改變,與其説是同一個羅馬兩個女人不同的命運寫照,莫如説是時代滾滾向前,一個在病痛和蒼老中憂傷消沉,一個輕裝上陣。《羅馬之春》的斯通夫人是以一個過氣的百老匯名伶身份來到羅馬,安妮公主是漏夜出離擁抱“真理之口”,她們在地點上相遇而在時間上擦身而過。
這個角色與費雯·麗當時的處境如此相似,評論毫不猶豫地就將她和“斯通夫人”做了比擬。彼時,她正望着羅馬公寓的窗外,思量春天可會再次到來?盤算着亡夫留下的錢財還可為她買到多少愛情?男妓沃倫·比蒂的年輕的身體和心思一樣不可靠,毀滅如期而至,她的珍珠項鍊也散了一地。在同一個城市,瞌睡連連的“安妮公主”則與愛情撞了個滿懷,第二天一早,她先去換了一套如上提到過的新裝,使奧黛麗·赫本成為、如今依然是我們時代的時尚代言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時間終點,對於費雯·麗來説,這個終點在她死亡前就慢慢逼近了她的腳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書上寫的那種勇氣來愛慕“備受摧殘的容顏”,在費雯·麗的60年代,人們選擇了明朗的、年輕的、富有活力的面貌,她則成為一件舊衣裳,用來回味、悵惘和緬懷,卻不會被裝進新旅程的行李箱。
1961
晚期的費雯·麗來到60年代,她不算老,可是她看起來卻成為了舊式套裝的代表,儘管剪短了頭髮、也有新的斜裁裙裝……依然優雅,但時髦已經將它的面孔轉向了更具有活力和年輕、男孩風格的奧黛麗·赫本身上,將費雯·麗拋向了舊時代。
1953
《羅馬假日》
同樣是在羅馬,奧黛麗·赫本把費雯·麗在《亂世佳人》中的New Look新風貌延續繼承發揚了下來,比起《羅馬之春》的“斯通夫人”還穿着一步裙,時代選擇了安妮公主,於是,那個“斯嘉麗”時裝從此“隨風而逝”,而奧黛麗·赫本因此成為、如今依然是我們時代的時尚代言人。
1947年,迪奧的New Look新風貌出現,完成了“斯嘉麗”的時裝預言,同樣,也開啟了“安妮公主”的新形象,在羅馬,時尚選擇了奧黛麗·赫本,這過去屬於費雯·麗的風潮。Christian Dior woollen dress,1948,photo Clifford Cof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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