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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爆紅後 刀郎為什麼消失了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爆紅後 刀郎為什麼消失了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爆紅後 刀郎為什麼消失了

他為什麼突然消失?

我對成名準備不足,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因為大家光看到賊娃子吃肉了,沒看到賊娃子捱揍的時候。
他這些年在做什麼?
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新疆做音樂,我耐得住寂寞。
他為什麼又回來了?
這次開個唱,其實談不上是復出,因為我從沒有離開過音樂
七年前的一個春天。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説刀郎“見光死”,説刀郎根本不會唱歌。正當大家快把刀郎遺忘的時候,刀郎突然出現在北京。
5月21日晚,整整沉寂了七年的刀郎,在北京五棵松體育館,成功舉辦了“謝謝你”全國巡演首站個唱。華西都市報記者也在現場見證了刀郎復出後的首場個唱。在刀郎正準備上海個唱時,在經紀人費先生安排下,華西都市報記者昨日獨家對話了刀郎。
消失當初對成名準備不足
2004年,憑藉《2002年的第一場雪》這張專輯,刀郎走進了大眾的視線。面對外界的熱捧、質疑或是追蹤,刀郎始終保持着神祕和低調的態度,直到2007年後悄然隱退,這一次,又突然回到了歌迷面前。
華西都市報:四年前,你為何幾乎消失?
刀郎:其實,我就是一個簡單、單純、執着、熱愛音樂的人。當初走紅是音樂帶給我的“副作用”,而我一直以來都只是單純地愛音樂而已,對於商業至上的音樂圈和娛樂圈,我只想冷眼旁觀,而從沒想過把自己定位成置身其中的藝人。
華西都市報:是什麼原因導致你的銷聲匿跡?
刀郎:其中有很大部分是我性格原因,還有一個是,當時對這個成功的期許太高了,對這個成名準備不足。我那時候寫的歌都被傳唱,好像這一切辛勤的勞動,都得到了回報,但好像發現不對,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那時候沒有想得這麼透徹。
華西都市報:具體點呢?
刀郎:2004年、2005年那段時間,我逃避不了,走到哪兒,任何地方,都可以聽到這個聲音。我到甘肅的定西,是很小的地方,我想這裏可能很安靜,我就在這裏待一待,我一下車,就見到一個報刊亭,上面就有一本雜誌,我的頭像在上面,關鍵旁邊那幾個字也很大,寫的“冷眼看刀郎”。我一看,這也逃不掉!為什麼説對成名的準備不足呢,是因為光看到賊娃子吃肉了,沒看到賊娃子捱揍的時候,所以當時沒有做好捱揍的準備,落差挺大的。
華西都市報:你當時會不會覺得是另外一個人,就是跟你並不相干?
刀郎:當時沒有,現在好了,我覺得那個好像跟我沒太大關係。
華西都市報:作為歌手或者音樂製作人,家喻户曉了,這不是你的追求嗎?

刀郎:這個話這樣説也對啊,我覺得是我的作品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是件好事,但我真的不希望我這個人被大家都知道。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

非議我鬥不過他們
刀郎最火的時候,各地組織各種各樣的演出,都打着他的旗號,然後先把廣告做出去,先把票賣出去,然後再去請他。
華西都市報:為什麼走紅後會那麼抗拒媒體?
刀郎:説心裏話,當初的抗拒,其實我是沒有做想出名的準備,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
那時,每天都有記者在我家樓下蹲守,我嚇住了。不出去,就聚在一處玩牌。我本能地選擇逃避。
華西都市報:你最火的時候,許多演出都打着你的旗號,如果你不去他就沒法交代。刀郎神祕、耍大牌這些負面新聞困擾你嗎?
刀郎:很生氣,這也是對成名的準備不足。在深圳的一場演出,我當時覺得演得挺好,大家也説演得很好,但是第二天到廣州,我坐飛機回新疆了,在機場,我打開報紙一看,整篇的,説刀郎演唱會縮水,牽涉到了道德上面的問題。實際上本來當初主辦方就是給我做了一個平台,他在外面打的這個廣告是刀郎演唱會。我最後想一想,我也鬥不過他們,我就算了,有演出我就儘量推。
華西都市報:是你不缺錢呢?還是你不想要錢呢?
刀郎:我要錢,其實做音樂是我那時候最大的夢想,有一些很好的設備,高級一點的麥克風,都需要錢,所以對錢,我從來不會拒絕。但是邀請演出的太多了,你接了這一家,那一家不接,好像不太好,你已經無法平靜地生活,生活完全被打亂了。
華西都市報:你選擇的是逃走?刀郎:逃避,也是沒辦法。
華西都市報:這樣的選擇,用四川話來形容有些“瓜”。你為什麼不想再火一把?
刀郎:我是一個很簡單的音樂人。也不喜歡那種招搖過市的舉動。我把家庭看得很重。不願意別人打擾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退出從沒停止過音樂的腳步
退出這幾年,刀郎創作了黃燦的《黃玫瑰》、玉薩的同名專輯《玉薩》、雲朵的同名專輯《雲朵》,還有他自己的專輯《謝謝你》等,還做過一個雜技音樂劇《戈壁兒女》。
華西都市報:退出,是你想要這種生活狀態嗎?
刀郎:對。
華西都市報:你這六七年就是過的這種日子嗎?而且挺過癮的?

刀郎: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新疆做音樂,就是耐得住寂寞,在新疆的遼闊的大地,維吾爾族藝術家中,吸取藝術營養。我從來沒有停止過音樂的腳步。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

華西都市報:這次復出之後,又要開演唱會,又接受各路媒體採訪,還在微博上宣傳,有人説“低調刀郎高調復出”,對此你怎麼看?
刀郎:這次開個唱,其實談不上是復出,因為我從沒有離開過音樂,只是因為要開音樂會了,自然要多做宣傳才行。
華西都市報:你現在定居新疆的昌吉,那麼四川成都這也有房嗎?
刀郎:我和妻子、孩子大部分時間,都住在新疆昌吉。那兒的居住環境非常好,空氣清新,生活很悠閒,生活壓力也沒有那麼大。四川是我的故鄉,我是經常回去的。另外,我也開微博了。
家庭追求平安平安是福
當晚演出臨近尾聲時,一個小女孩委婉動人的提琴聲,感動了全場每個人。刀郎無比自豪地向大家介紹,“這就是我的女兒小小。”
華西都市報:全國演唱會之後,你還回新疆嗎?
刀郎:會。我喜歡新疆,喜歡新疆的生活狀態。新疆是一塊藝術寶地,綠洲才是我音樂創作的源泉。
華西都市報:想不到你女兒的提琴拉得那樣好。希望兩個女兒成為明星嗎?
刀郎:我還沒想過,我尊重女兒的選擇。希望孩子能夠快樂地生活,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就好。
華西都市報:掐指一算,你今年40歲了,説四十不惑,你覺得你最好的人生是什麼?
刀郎:我成熟了。但我覺得人生才剛剛開始,理想和現實開始慢慢統一,腳踏實地,走自己的路。
華西都市報:能透露一下你的家庭情況嗎?
刀郎:我的妻子和兩個女兒,都平安快樂生活。和天下普通人家庭一樣,我追求平安,平安是福。華西都市報記者杜恩湖北京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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