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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牧村做人挺厚道 前夫小她六歲

關牧村做人挺厚道 前夫小她六歲

關牧村出生名門,外公是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在“反右”中家境落敗,自己和弟弟只能賣血換米過日子,當她遇到前夫王星軍時已31歲,好不容易結婚生子美滿生活,卻又是無奈離婚…

關牧村做人挺厚道 前夫小她六歲



  名門之後

關牧村1953年出生在河南新鄉一座中西合璧的大宅院裏。這座大宅的主人就是關牧村的外公——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姥爺那時買賣做得很大,整一條街都是他的生意,另外還做進出口貿易。”歷史上有名的牧野之戰就發生在新鄉郊區,那裏有座村莊叫做牧野村,關牧村兄妹三人的名字都是父母由此產生靈感給取的。

見過關牧村母親相片的人都會驚歎於母女倆的相像。“母親很美麗,大家都説我和她長得很像,其實我的音樂天分也是承襲於她。”出身名門的母親受過高等教育,會溜冰、跳舞,尤其喜歡唱歌。可當時封建大家庭是不允許女兒出去拋頭露面演唱的,為了滿足女兒的要求,李家特意請了位德國音樂教師教她聲樂藝術,“但只能作為一種興趣愛好。”由於母親的天分遺傳和啟蒙教育,幼年的關牧村就已經展露了不俗的歌唱才華。“那時媽媽常帶着我去親戚家參加Party,每次都讓我上去表演唱歌,氣氛特別活躍。”

關牧村的父親是瀋陽人,他原是位國民黨起義將領,電視劇《兵臨城下》裏面那個關副官就能找到他的影子。由於在解放戰爭中立了功,解放後父親被送到軍校去讀書,後來到河南《平原日報》做編輯。關牧村出生後不久,父親調任國家建工部高級公務員,全家搬到了北京,在這裏關牧村度過了一段幸福時光。

關牧村出生名門,外公是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在“反右”中家境落敗,自己和弟弟只能賣血換米過日子,當她遇到前夫王星軍時已31歲,好不容易結婚生子美滿生活,卻又是無奈離婚…

賣血換米的日子

但幸福很短暫。五七年“反右”運動中父親被革職,母親也查出患了胃癌,無所依靠的一家子搬到了天津,那裏還有姥爺留下的一點房產。“那時候心就像蒲公英一樣在飄蕩。”母親去世那年關牧村只有十歲,但她總也忘不了母親臨終前的叮囑:“孩子,你有非常好的音樂天賦……一定要唱出來。”

不久父親被調到外地,哥哥去了農村插隊,只留下13歲的關牧村和11歲的弟弟牧野在天津相依為命。儘管異鄉的父親每月勒緊褲腰寄回20元錢,可正上學的姐弟倆還是拮据得吃不飽飯。常常到郊外買些玉米回來磨面,再到地攤上撿別人丟棄的菜葉子,攪成菜糊糊勉強裹腹。有時候連一天兩餐都顧不上,晚上餓得睡不着只能喝碗白開水。一天回家看到弟弟又是燜米飯又是燉肉,關牧村很驚訝,再三追問才知道弟弟去賣了血。關牧村當時就哭了,看着弟弟賣血換來的米飯難以下嚥。説到這裏關牧村眼裏閃出了淚光:“我很少願意提這些事,很苦很苦的,想起來就難受。”

艱難掙扎中熬到中學畢業,在駐校工宣隊工人師傅的關照下,關牧村沒有上山下鄉,而是分到天津鋼銼廠當了一名車工,每月有17元的工資。本以為生活有了起色,沒想到第二年又一場災難降臨。父親被打成反革命關進了監獄,連名字也從户口簿中被註銷。孤苦伶仃的姐弟倆又一下子變成了反革命子女。

關牧村感慨道:“那段日子實在太苦了,但現在回想起來也是件好事。磨難是一所大學,那段苦難是一種精神財富,它造就了今天的我。”

關牧村出生名門,外公是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在“反右”中家境落敗,自己和弟弟只能賣血換米過日子,當她遇到前夫王星軍時已31歲,好不容易結婚生子美滿生活,卻又是無奈離婚…

師恩重如山

幸運的是,在工廠七年關牧村的才華沒有被埋沒,每年都被廠裏選送參加職工業餘文藝匯演。她的歌聲一鳴驚人,也有幸得到過幾位老師的熱心指導,其中最讓她難忘的是遇到了著名音樂家施光南老師。“那時我還在工廠唱業餘比賽,在天津也小有名氣了。而施老師在天津歌舞劇院,朋友帶着我去拜訪他。聽了我的歌以後他特別興奮,覺得是個人才,就從那以後不斷給我寫歌。”

七十年代末開始,她先後演唱了施光南創作的《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假如你要認識我》、《月光下的鳳尾竹》等十幾首歌曲。施光南還專門為她創作了多部歌舞劇和電影套曲。珠聯璧合的合作中,關牧村紅遍了全國。“後來施老師去印度、巴基斯坦訪問,回來後就醖釀給我寫一部歌舞劇《吉普賽姑娘》,為這件事我還專門找老師學印度舞。但作品還沒有落在紙上他就去世了,這是我心裏最大的遺憾。”

關牧村非常尊敬這位恩師,“他既是我的老師,又是合作者,還是很好的朋友。人品非常好,藝術上特別執着,為人處世比較簡單的一個人。”

1984年關牧村考入中央音樂學院聲歌系時,音樂教育泰斗沈湘教授對收這個已成名的學生心裏有顧慮,“如果成功,人家只説是我唱得好,如果不成功,人家可能會説他把我耽誤了。所以沈老師當時不想教我。”為此,施光南專門找到沈湘談了一次話。“談關於怎麼教我的問題,並且討論了指導方法。”最後惜才的沈湘終於接受了關牧村。“沈老師教我的方法有別於其他學生,儘量保持我的特色,在此基礎上進行修飾,還是比較成功的。畢業演出時,老師們都很驚訝,還讓沈老師給全校做講座傳授教我的經驗方法呢。”

關牧村出生名門,外公是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在“反右”中家境落敗,自己和弟弟只能賣血換米過日子,當她遇到前夫王星軍時已31歲,好不容易結婚生子美滿生活,卻又是無奈離婚…


關牧村前夫

他小我六歲

八十年代初關牧村被調到天津歌舞劇院,事業如日中天,有一件事卻讓她周圍的人急了起來。眼看快三十的人了,婚姻大事還沒有動靜。熱心朋友給介紹了不少對象,歌迷寄來的求愛信也是整袋整袋的,可關牧村連看的時間都沒有。“你想,我這麼多年的坎坷和壓抑,好不容易有了成績,怎麼能馬上就考慮個人私事呢?我得要好好地奮鬥拼搏一番吶。”老父親卻是急得很,有時女兒演出沒時間相對象,無奈老父只好代為上陣去相親。

1983年關牧村到上海拍攝專為她寫的電影《海上生明月》時,認識了一個名叫王星軍的男演員。“他是新疆人,當時還在上海戲劇學院讀書,家裏六個孩子排行老大,生活很窘迫。他比我小六歲呢,看着特別不忍心,雖然我那時候也不富裕,但我有一點時就幫助他一點。”這讓王星軍很感動,他覺得不能錯過這樣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人。“那時我心一軟,考慮到自己也三十了,想想就這樣吧。沒考慮太多,就想着如果拒絕他太傷害人家了。”

婚後他們把家安在了天津,本該畢業回新疆的王星軍也順理成章地調到天津電視台。“第二年我就去北京上學了,他整年都在外忙着排戲,我們總是聚少離多,感情就越來越淡漠。”1988年兒子龍龍的出生也沒有改善情況,“他脾氣不好,老回家老火。”面對名氣比自己大的妻子,做丈夫的心理很難平衡,經常回家藉故生事。35歲得子的關牧村為了兒子卻一再忍讓。一直拖到1995年,眼看着兒子的感情也受到了傷害,“我就決定要離開他,我不能讓孩子再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年幼的龍龍也堅決站在母親的一邊。

關牧村出生名門,外公是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在“反右”中家境落敗,自己和弟弟只能賣血換米過日子,當她遇到前夫王星軍時已31歲,好不容易結婚生子美滿生活,卻又是無奈離婚…


關牧村兒子

再婚把日子點亮

離婚後,關牧村把天津的房子留給前夫,獨自帶着7歲的兒子到了北京。“剛到北京那段日子居無定所,特別苦。”因為關牧村是全國政協委員,組織上借了套住房給她暫時棲身。“那房子是因為要拆遷才騰出來的,我們住了一段時間後就拆了,我和兒子又成了無家可歸之人。”就這樣,幾年間就搬了四五次家,“好像剛把家安頓好就又要搬了。”

龍龍到了上學的年齡,學校離家很遠,關牧村每天都要騎好長時間的自行車接送兒子。因為經濟拮据沒錢請阿姨,每天工作回家她就一頭撲在家務堆裏。但即使日子如此窘迫,關牧村仍然能放平心態,“我是這麼想的,事業上取得成功的人必定在別的方面有挫折坎坷,不會什麼都順利,凡事總有個平衡。”

就在最艱苦的時候,有一個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他就是後來成為關牧村丈夫的江鴻博士。其實早在多年前他們就相識了,當時江鴻任團中央宣傳部部長,關牧村經常參加他組織的公益演出,但一直沒有深交。關牧村到北京後,江鴻偶然瞭解到母子倆的艱難處境,就常常想方設法幫助她們。漸漸交流多了,關牧村才知道原來江鴻也有過不幸福的婚姻。苦難的生活把兩顆受傷的心越拉越近,1998年關牧村和江鴻終於走進了婚姻登記處。結婚前關牧村特地徵求了兒子的意見,10歲的龍龍回答:“媽媽,我支持你!”

婚後的生活和樂融融,夫妻倆還互相起暱稱,他是她的“關方主管”,她是他的“江辦主任”。關牧村眼裏的江鴻是“博學多才,性格非常温和儒雅,很優秀很睿智。”而江鴻眼中的妻子則“很有自然美,無論是她的歌聲還是為人。”關牧村最欣慰的是江鴻和龍龍相處非常融洽,“他爸特別關心龍龍,龍龍對他爸也很尊敬。”

如今龍龍已經16歲,長成了帥氣的大小夥。提起兒子關牧村笑得很開心:“他跟別的孩子不一樣,特別善良和懂事,身上完全沒有名人家庭孩子的驕縱氣,很少跟別人提起他媽媽爸爸是誰。”2004年初冬,龍龍去了墨爾本讀高中,在那邊生活非常節儉,有時都捨不得吃肉。這讓關牧村很心疼,跟兒子通電話時總是叮囑:“孩子,學習要緊,你就別老這樣節儉了。”

兒子走後,夫妻倆除了忙各自的工作以外,經常一起學英文,家裏到處堆着英語書和自制的英語卡片。江鴻説是為了“等開完政協會議後,有時間就去澳洲看兒子。”看着經濟博士出身的江鴻,戴着老花鏡像國小生一樣認真看書抄單詞,讓人忍俊不禁又由衷地感動。

關牧村出生名門,外公是聲名顯赫的中原富賈李俊甫,在“反右”中家境落敗,自己和弟弟只能賣血換米過日子,當她遇到前夫王星軍時已31歲,好不容易結婚生子美滿生活,卻又是無奈離婚…

“平常心是道,簡單生活是福”

交談中關牧村不斷喝水,好聽的嗓音略有些異樣。自從年底那場震驚世界的印度洋大海嘯發生,關牧村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演藝界大募捐就是由她挑的頭。“我是紅十字會理事嘛,他們當時找到我商量了這事。我就分別給大家打電話聯繫募捐和義演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參與組織了四場大規模義演,關牧村先後以個人名義捐款兩萬多,並且堅持場場親自登台演唱,結果把嗓子累得發炎了。

先生江鴻語氣有些心疼,但卻很理解:“特殊的經歷讓關牧村對藝術對人生都形成了特殊的感悟。她平時生活很低調,不喜歡仗着自己的名氣出去跑關係什麼的。但像這樣的公益活動,她一向都很踴躍。”

1995年春天,關牧村去燕山遊玩,在一個叫三叉口的地方,看到一些孩子上學時間在外轉悠。打聽後才知道當地的學校搬走了,家長沒有錢供孩子們出去住校讀書。關牧村二話沒説就給將近三十個孩子提供了費用,並且給其中一個家境特別困難的女孩提供學費,一直到她中學畢業。關牧村説:“我能理解需要幫助的人的心情,因為我有過同樣的經歷。在我生命中最可貴的,就是每個關鍵時刻都能遇到好人。所以我現在要回報給他們,用我的歌聲和實際行動。”

關牧村最喜歡的一句話是:平常心是道,簡單生活是福。“就是要用平和的心態對待一切。越把自己當成什麼就越不是什麼,不把自己當成什麼才是什麼。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是認認真真做事,塌塌實實做人。我不能辜負喜歡我的觀眾,他們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關牧村説着眼圈又紅了,“我們那一代人沒有什麼追星,他們的感情特別真,就是銘刻在心的那種。現在出現在公眾場合,這些老歌迷還是能一眼就認出我來,熱情不減當年。所以我也很欣慰,這麼些年做人做事還是對得起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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