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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是容祖兒原唱的歌曲 揭祕此歌所傳遞的情懷

《小小》是容祖兒原唱的歌曲 揭祕此歌所傳遞的情懷

琵琶二胡和鋼琴襯着帶着水汽的嗓音,如同在緩緩講述着沒有結局的故事。 莫名想到江南的村莊,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在村口的樹下念着劇本。 吳儂軟語……

《小小》是容祖兒原唱的歌曲 揭祕此歌所傳遞的情懷

容祖兒的《小小》寫的是什麼意思?

從來沒想過,一個香港歌手可以唱出這樣的歌。 
和佩妮的《小小》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琵琶二胡和鋼琴襯着帶着水汽的嗓音,如同在緩緩講述着沒有結局的故事。 
莫名想到江南的村莊,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在村口的樹下念着劇本。 
吳儂軟語,清澈透亮的童聲久久徘徊不散。 
台上的女子咿咿呀呀地唱着,甩動飄逸的水袖,婷婷裊裊地移動着腳步。 
當年那個小小的女孩子,已經長大了。 
而當年那個小小的男孩子,早已消失在她的生活裏。 
突然想起瀰漫着泥土味道的童年和村口的老樹,她紅了眼眶。 
眼神愈加哀怨淒涼,聲音亦顫抖着。輕輕轉身,將水袖拋出去,可是拋不出濃重的哀愁。 
收工以後,她坐在後台,望着銅鏡裏自己臉上的油彩。 
她完成了小時候的誓言,終於可以站在夢寐以求的戲台上。 
因為她記得他曾經説過,他喜歡看那些唱戲的女孩子們甩動水袖的樣子。 
他現在在哪裏呢,過的好麼。 
童年的時光在記憶裏格外清晰。 
那時候他的牙還沒長齊,學書生們説台詞的時候總是漏風撒氣,發音不準。 
他們經常揹着各自的爹孃,跑去偷偷躲在村裏的戲台子後面聽那婉轉的腔調。 
他一聽到,眼睛就亮晶晶的。 
他的樣子在腦海中早已模糊了,只記得他新長出來的牙齒是雪白雪白的, 
還有他搬着小板凳走在前面的背影。 
那年夏季雨後的清晨,他們在村口的樹下玩泥巴。 
她教他捏小狗,怎奈他手笨得可以,無論如何也學不會。她無意瞥到他像小花貓似的臉,笑得前仰後合。 
他卻不理,在仔細地捏着什麼,擺弄手裏的泥團。 
一會兒他把捏好的東西放到地上,一臉認真地説, 
這是我做的城,將來我要娶了你回家,我們就住在這裏面吧。 
將來我要娶了你回家,我們就住在這裏面吧。 
她一直記得這句話,清楚地記得。一個字,都不差。 
可是,説這句話的人在什麼地方呢。

琵琶二胡和鋼琴襯着帶着水汽的嗓音,如同在緩緩講述着沒有結局的故事。 莫名想到江南的村莊,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在村口的樹下念着劇本。 吳儂軟語……

他是不是還記得在他小時候,他説過要娶一個小女孩回家,他曾和她一起度過快樂純真的童年,他曾拉着她的手去買撥浪鼓,他曾親手做了一座城給她。 
他還記不記得,他將一個夢小心翼翼地交給她。 
可他卻離開了。 
她是很適合唱戲的女子,穿上戲服更是清麗動人嬌花照水。 
追求她的人們每日都在戲園子裏等她,直排到門外面。 
她卻一概不理。 
她的心裏已被他佔滿,容不下別人的位置。 
她要等他回來,她説過他要回來,她相信他會回來。 
會一直等下去吧,她經常這樣想着。 
直到紅顏殘碎韶華不再,直到甩不動水袖邁不動輕盈的步伐,直到看不到聽不到記不起來,直到安靜地死去。 
她還記得他在樹下打盹的樣子,夢一定是香甜的,否則他不會微笑。 
她就這樣站在他身邊傻傻地等着他醒來。 

琵琶二胡和鋼琴襯着帶着水汽的嗓音,如同在緩緩講述着沒有結局的故事。 莫名想到江南的村莊,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在村口的樹下念着劇本。 吳儂軟語……

是不是在那時候就已經註定了現在的一切,註定了她要為他等待一生。 
他在她生命裏真實的出現,然後在一個血色的黃昏裏消失。 
他哭着鬧着不要走,她躲在門後的角落裏抱着布娃娃放聲痛哭。 
直到馬車帶着他的哭聲絕塵而去,她推開房門一路哭喊着他的小名追出去,只看到揚起的塵土。 
是怎麼樣的開始,卻直到現在也沒有結束。 
她一直在找那個故事裏的人,他是不可能缺少的部分。 
故事的結尾會是什麼樣子,她猜不到。 
她終於明白自己在戲台上為何如此動容,唱出的句子哀婉徹骨,每個眼神都讓人心疼。 
她也終於明白,她的戲不是演給別人,而是作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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