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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晨宇《煙火裏的塵埃》:超越難度,盛放孤獨

華晨宇《煙火裏的塵埃》:超越難度,盛放孤獨

《煙火裏的塵埃》是華晨宇新專輯中的點睛之作,也是一首多方構架出來的難度之作。顯而易見,在《煙火裏的塵埃》中,華晨宇的表現足以為林夕以及自己贏得良好的口碑。這同樣也是華晨宇的“宣言”,從初登台的《無字歌》開始,華晨宇在孤獨中盛放的強大內生動力就顯現出來。

華晨宇《煙火裏的塵埃》:超越難度,盛放孤獨

《煙火裏的塵埃》是華晨宇新專輯中的點睛之作,也是一首多方構架出來的難度之作。

不是每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都有機會唱到林夕的詞,更不用説還幸運到讓林夕量體裁衣。這種高規格的作品配置是成功率的保證,也是難度的象徵,給歌手帶來“有名”的壓力。因為無論詞人多負盛名,歌手始終是將作品完整呈現的最終一環,也是最關鍵的一環。把握好了,多方獲益,而拿捏不好,歌手則容易陷入“毀歌不倦”的輿論怪圈。

顯而易見,在《煙火裏的塵埃》中,華晨宇的表現足以為林夕以及自己贏得良好的口碑。但我們卻聽不到“把握”與“拿捏”的影子,這顯示出華晨宇的演繹功力,以及詞作與華晨宇成長經歷的貼合。

歌詞從“飛舞的塵埃”寫起:煙火縱然絢爛至極,卻難逃燒成塵埃的宿命。面對從高空掉落的塵埃,林夕敏鋭地切入到了“沒人發現它存在,多自由自在”的視角——哀而不傷、兀自華麗。如果煙火也有情緒,那這無疑是它最好的宣言。

這同樣也是華晨宇的“宣言”,從初登台的《無字歌》開始,華晨宇在孤獨中盛放的強大內生動力就顯現出來。外界對他的不傷與華麗有着許多解讀,但都歸結到了他與孤獨的抗爭到和平共處,他與音樂的慰藉到融為一體,以及對自己懷疑到和平共處的過程。

這個過程很執拗,林夕用簡短的幾句,模擬了其中的幾個瞬間——“只有我守着安靜的沙漠,等待着花開;只有我看着別人的快樂,竟然會感慨;就讓我聽着天大的道理,不願意明白。”

這個過程很獨特,林夕也為這個過程的結果下了華晨宇式的定義——“我的心裏住着一個蒼老的小孩。”

有時候詞人的厲害之處在於,他甚至能比歌手本身更能瞭解自己,已致可以將這種瞭解抽象成寥寥幾句,卻能畫龍點睛。林夕無疑就屬於這一種。而華晨宇的厲害在於,他唱着自己卻不矯情,説着自己卻不濫情。

整首歌的前2/3,華晨宇帶着一種疏離感,即便歌詞處處都是“我”,但他似乎唱得是別人的故事:唱腔平實剋制,並不讓人覺得有一絲不悦;感情卻飽滿有力,帶入感極強,聽眾不知不覺便走進了他成長的過程中,完成與他同步的自我認知。

而在歌曲的後1/3,隱忍的力量終於爆發,每一句都充滿力道:“笑得開懷,哭得坦率,我就是我,我只是我”中的真假音不斷轉換,華晨宇絲毫不介意開始“炫技”。直到最後“只是一場煙火散落的塵埃”高音飈上又假音持續,達到與編曲電吉他的“共舞”。這樣的配置很絕妙,華晨宇與吉他二者音高相仿、音色相似,酣暢淋漓間,將這首歌的難度提升到普通華語歌曲所達不到的境界,也打上了“華晨宇”的鮮明標籤。

如此難度的營造,當然也離不開編曲與作曲人的巧手。西樓的曲本身就充滿情緒起伏的張力,與鄭楠一同的編曲將鋼琴與電吉他混搭,一方安靜隱忍一方熱情嘶鳴,節奏由緩至疾間,情緒也由層層遞進,構築出華晨宇面對孤獨時的兩種不同狀態,用林夕的詞來説正是“哭的坦率,笑得痛快”。

《煙火裏的塵埃》到曲末,作詞、作曲、編曲與歌者統一躍上了“不瘋魔不成活”的自我境界:孤獨嗎?的確;快活嗎?當然!華晨宇藉由樂壇詞曲的“高配”,完成了解析自我孤獨的驚豔之作,而詞曲人也藉由華晨宇的演繹獲得釋放。多方最終打造出這一首超越難度、盛放孤獨的《煙火裏的塵埃》,十分難得,卻也理所應得。 文/樑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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