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秀美範 >

明星 >大陸星聞 >

《男人裝》專訪王學兵:偶然之後才有戲(組圖)

《男人裝》專訪王學兵:偶然之後才有戲(組圖)

其實,今年跟《將愛情進行到底》同時進行的還有醫生題材的《無影燈下》,這已經是王學兵和張建棟導演的第七次合作了。總之,他現在的幾部戲是在同時進行,這在一般人看來精力上的牽扯非常大,不過這在王學兵看來其實有點兒不得不拍。

《男人裝》專訪王學兵:偶然之後才有戲(組圖)

王學兵身着西裝

王學兵男人味十足

王學兵硬漢形象

王學兵都市型男

組圖:王學兵寫真 動靜間顯型男本色

文=於一爽 攝影=呂海強

從第一次上台唸詩,到12年後重演《將愛情進行到底》,他説都有點“緊張”。談及愛情,他覺得“真”比“美”更重要。關於表演,他開始從爭執變為包容,然而包容並不是一種妥協,因為“勉為其難的相信其實是一種出賣”。

一首詩的偶然選擇

如果説當年還在念高中的他不是被一個老師叫到講台上朗誦了一首《無辜的死靈魂》,王學兵可能至今也不會踏入演藝行業。而當問及他當初朗誦時感受時,他説“有點緊張,這是肯定的。還很一本正經,而更多的是,發現自己能幹這事兒”。

王學兵的父母都是物理老師,按説守着父母的孩子功課應該行,但他自己卻説,其實守着父母就更不行了。究其原因可能也只是一種偶然,“好像天生就對這個不感興趣。”當然也可能是那層“窗户紙”沒被捅破,而能不能捅破卻又是一個必然了。這種生活選擇已經無法再被證實。

總之,十幾歲的王學兵後來離開新疆走進中戲,可以説是他第一次蜕變性的成長。用它自己的話説,“在那之前我就是一小傻子,對生活沒有擔當,還老覺得我爸做的很多事兒不對,連給自己起的名字——學兵,都這麼勉強,以至於唸書的時候對朱自清的《背影》都覺得莫名其妙,真的無法理解那種沉默的情懷。為什麼穿着大褂,翻月台,買桔子就是父愛的體現,就要去感動?我不明白。”其實,進了中戲的王學兵也算不上什麼風生水起的人物。雖然後來在一系列的影視作品中,他塑造了很多正面形象,還一度成為觀眾心目中最有代表性的“警察形象”。但實際上在念書的時候他演的最多的是插科打諢的角色,這可能與他本身的少言寡語有關。對於這種機遇和條件,他覺得“説不上排斥也説不上不排斥”,但是他自己確定一點,如果不是從事這個行業,他自己可能會是一個更加少言寡語的人。

當然,少言寡語其實並不妨礙他有着和年齡一樣多的憤怒,他回憶自己大學4年最常乾的事兒就是和自己的頭髮過不去,或者禿瓢或者長髮飄飄,每日呼嘯而來呼嘯而去,堅持着一種無法定義的理想。而現在讓他往回看,當時的那種個性在生活面前幾乎不值一提,而且那是不是個性還得另説,可能只是生活的一個過程。

一個緊張的人

王學兵真正讓觀眾熟知可能還是因為飾演了1998年的偶像劇《將愛情進行到底》中樂言一角。這部“中國大陸第一部青春偶像劇”於12年之後翻拍成了電影,也即將和大家見面。其實12年對於一個人來講也不短了,當問及王學兵在這樣一個過程之中的感受以及在對於角色詮釋之中的一個變化時,他説自己其實“很緊張”。

他具體以什麼程度的緊張投入到戲中我們很難得知,至於他自己的愛情可不可能進行到底這樣的問題,不用説也知道答案肯定是“可能”。“因為又不是必須跟某一個人進行到底。反正愛情這種事兒,怎麼看比怎麼做更重要。因為回頭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可比性。冷暖自知,但是看法不同你投入的熱情會非常不同。”

王學兵説,人和人之間還是有點兒危險性更有吸引力。當然,危險性不等於危險,而是一種對於距離的拿捏和挑逗,是一個氣質的問題,而不是一個悶騷的問題。安全性當然是美的,但危險性更表明一種真。“真”這個字不知道要比“美”善良多少。

其實,今年跟《將愛情進行到底》同時進行的還有醫生題材的《無影燈下》,這已經是王學兵和張建棟導演的第七次合作了。王學兵説,“每拍一個題材其實都是對一個行業最好的瞭解,而且你可以嘗試站在醫生的角度上去理解他們的合理性,這對於日常生活是一個補充。”因為入戲不淺,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都可以算是一個蹩腳醫生,誰有什麼毛病他都能給簡單看看,這和他自己熱衷修理發動機的愛好幾乎是一個道理。與此同時,他還拍了《諜變》,他説這部作品之後自己就知道國安和保安的區別了。至於《暗紅1936》,他自己覺得這戲特好玩兒,一個人演兄弟倆,演不好就都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不可能再説對手戲沒走好。

妥協其實是種出賣

藝人常常會被問到,哪一部戲自己最滿意,然而自己滿意的作品不見得就是大眾最認可的。在王學兵看來對這個問題的態度應該是“無所謂”,因為這涉及到一個“個人和他人審美的問題”。他最喜歡的是“真”的東西,但是大眾最易於接受的其實是一個被精確加工的產品。“這很正常。即使這其中的出入很大,自己也不必妄圖辯解。”

實際上在拍戲過程中,無論導演説與不説王學兵都能感覺到演得“到不到位”,這與其説是敏感不如説是一種意識上的故意。而當他意識到這種表演和導演的要求有出入的時候,他需要做的就是“説服”——你説服我,或者我説服你——如果完完全全被説服了,那就聽你的;否則只能按我的。“因為如果我並不相信你卻必須聽你的,只能敷衍去完成,其實這也是一種出賣。當然你要説咱倆都不認真那也行,反正就是比誰不認真。但如果兩個人的認真程度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的時候就得掰扯一下了。”這也許是王學兵身上唯一能體現處女座特性的地方——較勁。

當然他也説,“其實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其實很多都不是根本問題。現在的爭論越來越少。因為真正根本的東西其實都應該堅持,而爭論的其實都是可堅持可不堅持的,所以你只要能説服我就行。而且演戲其實是一個挺特殊的行業,那個角色到底是什麼樣真的沒人知道。最後出來的角色都只是大家儘量避免想當然之後的一個包容。”這種包容也未必是妥協。妥協是習慣自己無法習慣的,包容是允許別人習慣別人的。

總之,他現在的幾部戲是在同時進行,這在一般人看來精力上的牽扯非常大,不過這在王學兵看來其實有點兒不得不拍。“因為每部戲都好玩兒,我都想玩兒一下。”當然這個好玩兒並不等同於新鮮感。但是整體來説,所有工作的狀態他覺得都還算好玩兒,反而休息的時候容易胡思亂想。而工作就是工作這麼一件事兒,能夠讓人絕對投入,能絕對投入的東西其實都不錯。

累了就來倆掌上壓

雖然王學兵是舞台表演出身,但他至少目前還沒有定期去舞台上回回爐的願望,“我自己沒什麼舞台情結。老有人説話劇高級,其實哪兒有什麼高級不高級呀。非要這麼説的話,我覺得都挺不高級的,都是搭一個組演出來的,哪兒有什麼真實。”他自己平時也是影視劇比話劇看得多,採訪時還向我們推薦了一部美劇《驚世》,“可以看看,節奏挺快的。”對於這種行為的快慢他同樣沒有偏好。“如果快能把事兒辦了就快,慢能把事兒辦了就慢。這不是重點所在。而且那個戲好就好在懸念,因為一出好戲就是一個遊戲,最好是所有人都能玩兒進去,按照一個規則和各自的想象力,這麼看來想把一部戲説圓了還真不容易。”

拍攝當天,王學兵下午兩點就到了影棚,非常準時。拍攝一組揮劍的片子,攝影師要求服裝有舞動的感覺,他便不停地跳起,旋轉。一段時間後,他自己要求休息一下,“有點暈。”然後他站起來接着轉,因為變換方向不適應,所以依然朝着同樣的方向,看起來就像陀螺。等到他轉累了,我們又要求他打一套組合拳。他平時喜歡運動,但有時拍片兒和運動是兩回事。有效的拳法都不好看,好看的都是慢動作,這就很難協調。其間攝影師還説,要有那種筋疲力盡的感覺。他想了想,一邊兒出拳一邊説:不然來倆掌上壓吧。

當我們問起他這麼多年下來累不累,王學兵沒有正面回答,就説自己也不算特別努力,還是運氣好。“整個行業的淘汰率是非常高,但未雨綢繆也沒有必要。這並不是説我不在意成功或失敗,其實是我太在意了。關鍵是你怎麼看待成功。看不起成功的人都是什麼也不懂的人,誰有那麼大的勁兒一直扛着?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xiumeifan.com/mingxing/dalu/m6ldj9.html